稻田捕鼠喵•🈲盗文抄袭偷梗

366121195。十级颜控,唯爱柏麟和各路美人。凡是喜欢柏麟和天界合伙人的,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妹!蓝手红心一个都没给我点却还非要放鸽屁股的、引战的、拉踩的,我会直接拉黑。某鹅心亲略者粉别来找存在感,见一个拉黑一个。偷梗、借梗不标出处的,见一个拉黑一个。

【润玉×柏麟】雪色诱人•江湖卷04

文前预警:天界合伙人,润玉(上官透/容齐/澹台烬)×柏麟,本卷出现的上官透以及后面才出现容齐、澹台烬,都是润玉的切片。


  总序:


  柏麟帝君下界历劫时,为了证大道,亲手杀了自己的道侣。


  柏麟历经千辛万苦,四生四世,终于历劫归来,却发现在凡间被他捅的道侣,都是他的上司……


  什么风流谷主、病弱皇帝、病娇魔尊,都是他的上司。


  而他们的共同点就是,都被他渣过捅过,杀夫证道。


  柏麟:帝尊,你听我解释QAQ


  然而上司一副冷漠脸,不仅拒绝沟通,而且在黑化的边缘反复横跳。


  柏麟:危矣!帝君之位将不保矣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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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回:阴差阳错


    少阳派,山门处。


    “禹宫主,在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我们掌门现下正在闭关,无法见客,还请禹宫主请回吧。”


    说到最后一句时,钟敏言的言语中已经带上了些许不耐。


    从前禹司凤以外门弟子的身份来少阳求学时,总喜欢围在厉尘澜师兄身后转,那时少阳所有人都以为禹司凤喜欢厉尘澜,他也是这般认为。


    然而,后来厉尘澜叛出少阳派时,禹司凤的表现却全然看不出他喜欢过厉尘澜,禹司凤一脸漠然,没有因为厉尘澜的离开而伤心或难过,好似厉尘澜如何都与他无关。


    直到禹司凤围绕的对象变成了柏麟,钟敏言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,禹司凤的目标,怕是一开始就是昊辰师兄。


    少阳派上下都知道昊辰师兄是一朵孤高清冷的高岭之花,高贵,冷艳,平素独来独往,唯独与厉尘澜亲近。


    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,那么禹司凤自然也不例外。


    所以,禹司凤作为一个外门弟子,若是以一般方法,自然无法接近柏麟,除非用非常手段。


    而厉尘澜,无疑便是实施这非常手段最好的载体和踏板。


    钟敏言从前不知禹司凤的心思,才让禹司凤穿了空子,如今看穿了禹司凤对于柏麟的心思,自然是竭力阻止禹司凤接近柏麟。


    别说柏麟现下闭关了,就是没有闭关,钟敏言也会想尽办法不让禹司凤见到柏麟。


    说句难听的话,他好不容易熬到了厉尘澜叛出少阳,柏麟与厉尘澜决裂反目,而他也终于成为柏麟最信任的人,成为离柏麟最近的人。


    所以,无论如何,他都不允许禹司凤或者其他人接近柏麟,不允许还有谁比他和柏麟更亲近。


    禹司凤再是迟钝,也听出了钟敏言话中的不耐烦,只能失望而归。


    离泽宫。


    柳意欢见到一脸失落而归的禹司凤,脸上露出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意料之中的神情:“小凤凰,我就说你这样不行吧。”


    禹司凤整个人仿若自闭,垂头丧气地在案前坐下,抿嘴不语,柳意欢继续道:“我早就说了你那昊辰师兄他就是一块木头,你要等他开窍,等他生起娶妻的心思和念头,得等到猴年马月。


    他修无情剑道,不识情爱,更遑论娶妻成家?你就该按我说的做,既然他不会娶妻,那你就干脆先下手为强,把他娶了不也是一样?


    谈恋爱这种事吧,你就得听我的,这强扭的瓜呀,它就是甜!”


    禹司凤依旧不语,低着头攥紧了手中的遁雷桃僵①,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话听进去。


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上次发钱一事,柏麟并不完全只是为了给上官透添堵,而是光明正大地收买府中人心,方便了解府中防卫情况和逃走路线。


    只是这几日来上官透总是阴魂不散地在他眼前晃悠,让柏麟的计划寸步难行,只能暂时搁置。


    柏麟十分不解,上官透究竟哪来那么多时间整天盯着他?


    同是一个门派的掌权者,柏麟深知门派事务是多么繁忙琐碎,每日除去习武修炼的时间,几乎便是都耗在了处理公务之上,柏麟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你难道就没有其他正事要做吗?”


    上官透闻言微怔了一下,旋即眉头微微一挑,眼中带着笑意道,含情脉脉地看着柏麟道:“ 陪着夫人,便是为夫最重要的正事。”


    柏麟:……拳头又硬了怎么办?


    柏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不再搭理极力抛媚眼的某人,若不是内力被封了,柏麟现下早就提剑削了眼前这个孔雀开屏一样的某人。


    这一日,大清早的屋外便是一阵吵闹声,柏麟放下手中的书,开门查看外面的情况,便见上官透一身素色白袍,手中摇着一把玉骨折扇,正一副笑吟吟地站在门外。


    柏麟语气不善道:“上官透,你又想耍什么花招?”


    上官透旋即收了扇子,做出一副西子捧心,神情十分受伤的模样来:“夫人好生绝情,为夫怕夫人在府中待闷了,想带夫人出去逛逛街、散散心,为夫天一亮就来这里等着了,就是想给夫人一个惊喜。只是没想到原来夫人这般不待见为夫,唉。”


    柏麟不理会他做作夸张得做派,轻哼一声,冷冷讽道:“你倒是有自知之明,还知道自己不受待见。”


    上官透表情僵住,心里十分纳闷,眼前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呢?


    过去往往他只要摆出这副受伤模样,再配上几句深情卑微的话语,哪个姑娘不是最吃这一套,立马心里什么怨呀什么气呀都烟消云散了?


    偏生眼前这人怎么就无动于衷?不但无动于衷,还反过来冷言冷语嘲讽他。


    世间女子,哪个不是虽然嘴上说着决绝狠话,实则心中柔软得如一滩水,只要哄上几句好话,保准又是气消了地娇娇对你一笑。


    上官透纵横情场多年,顺风顺水,什么样的美人不是挥之即来,如今总算是碰到了钉子。


    上官透要带他出门?


    柏麟心中迷惑,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上官透了。


    这些日子以来,上官透严密监视他难道不就是为了防止他逃走吗?现在却说要带他出门,难道就不怕他趁机逃走吗?上官透这厮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招?


    难道说上官透正在酝酿着什么阴谋?


    柏麟神思一转,突然明朗起来。


    是了,如今他的内力被封住了,光靠他自己一个人,就算成功逃出去了,很快也会被发现并抓回来,除非有人接应。


    所以,上官透是在故意制造机会让他逃跑,等他和少阳派潜伏在洛阳城的暗桩接头后,再将他们一网打尽!


    柏麟恨恨咬牙,上官透这厮,果然奸诈狡猾至极!


    柏麟怒气值明显上涨,上官透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:???诶?怎么突然又生气了?


    不是说女人只有那几天才会喜怒无常吗?


    如果他没有算错日子的话,美人的那几天早就过去了吧?


    马车里,两人心思各异。


    柏麟一心盘算着,绝对不能让上官透地阴谋得逞,但是难得有机会出府一次,是以也不能平白浪费了这次机会。


    而上官透脑海中则盘旋着前几日和红袖的对话。


    “你说,如何才能确定一个女子是否对你有非分之想?”


    原本正百无聊赖地欣赏着自己美甲的红袖,霎时放下了手,摆出一副十分八卦的表情揶揄道:“哟,竟然还有能难倒一品透的事?说来听听?”


    于是上官透将柏麟的事添油加醋地娓娓道出,言语之间还添加了许多话本中才有的狗血桥段:“……总之就是,见不到我的时候,她就会相思成疾,总是闹腾出很大动静,就是为了见我一面。


    你知道的,我一想最是怜香惜玉,不忍美人对我苦苦单恋、爱而不得,所以我便打算回应一二,免得她太过伤心。


    只是奇怪的是,每次我打算对她的心意回应一二的时候,她便总会无缘无故地发脾气。我实在是不解,故此前来找你,想要一问。”


    红袖听得咋舌,由最初的一脸八卦,便成了一脸无语。


    不是,你确定你说的是那位美人对你有非分之想,而不是你对人家有非分之想??


    红袖神情古怪地扫了上官透一眼,见上官透一脸真情实感的苦恼,红袖确定了他不是在说胡话。


    一品透这是去其他门派踢馆的时候,脑袋被人打傻了?


    可是这也不太可能啊,一品透毕竟是位列英雄榜前三的人,还能有人能把他打成傻子?


    红袖突然就有点同情柏麟了,想必那位美人每天都被烦得气到想提剑削了一品透吧。


    啧,美人太不容易了,同为女子,红袖觉得自己应该帮美人一把,于是她道:“这还不简单,你带她出门,不要带人跟着,给她制造逃走的机会,如果她无视机会选择留下,说明她心里有你。但如果她逃走了,说明她心里没有你,你呢便就此放手,正好放她自由,从此一别两宽,各自安好。”


    上官透一脸狐疑:“你说的这办法,可行?”


    红袖暗暗翻了一个白眼,直接赶人:“走走走,信不信由你,老娘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,恕不奉陪!”


    一路上,两人各怀心事,终于马车在洛阳最大的一家成衣店天衣坊前停下。


    上官透收回思绪先下了马车,掀开车帘伸手想要扶柏麟下车,柏麟直接略过他下来马车,上官透将尬尴地停在半空的手收回,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抬步跟上柏麟。


    柏麟不着痕迹地扫了四周一圈,发现竟然没有人跟着,这让柏麟更加确定了上官透的阴谋,眼中一抹凛然闪过。


    上官透甫一进门,里面正在挑衣服买衣服的女子皆停下手中的动作,不知谁喊了一句“上官公子来了”,几乎所有人都向上官透围了上来。


    看着被一群女子围在中间的上官透,柏麟心中十分不屑:哼,果然是个风流浪荡子,沾花惹草,好生不要脸。


    上官透费了好大功夫,才终于从人潮中解脱出来,目光急忙去寻柏麟的身影,发现柏麟依旧还在,心里陡然松了一口气。


    同时心里又不禁觉得熨烫和柔软,红袖说了,如果美人选择留下的话,便说明美人心里有他。


    方才他被人围住牵制了行动的时候,正是逃走的最好机会,但是柏麟却没有离开,而是选择留下,这说明什么?


    这说明她心里果真有我,她果然对我有非分之想!


    上官透如是笃定道。


    上官透心头微热,只觉一股又一股暖流从心头流淌而过,喜不自胜。


    美人对他的心意这般坚定,喜欢他喜欢到连逃走的机会都可以视而不见,这样的情意实在真挚,令人为之动容。


    上官透忽然有些懊恼和急促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馈美人的这般深情厚谊。


    上官透想了想,扇柄轻轻敲了敲额角,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把掌柜叫过来,让掌柜将所有款式和当下时兴的衣服全部拿出来,让柏麟挑选。


    柏麟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搭理上官透,冷漠至极,但是上官透全然不察,觉得柏麟只是在矜持,更是不遗余力地把所有衣服都往柏麟面前堆。


    柏麟被他一张喋喋不休的嘴烦得不行,冷着脸色随意抽出一件衣服,往二楼的试衣间走去,上官透下意识跟上去,等进了试衣间才反应过来。


    “上、官、透,”柏麟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:“你跟着进来做、甚!”


    看着美人临近怒火爆发的边缘,上官透赶紧找补道:“咳咳,这衣服款式繁杂,为夫怕夫人不了解应付不来,所以特跟来伺候夫人更衣。”


    “呵,看来上官公子在此事上果然很、是、上、道。”柏麟眼神讽刺,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如同从牙缝里一点点蹦出。


    上官透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没有听出柏麟话讽刺的语气,摆出谦逊的语气道:“哪里哪里,夫人谬赞了。”


    上官透说着便从柏麟手里拿过衣裳,双手抖了抖将衣裳展开后,伸手向柏麟的月要间欲要扯开月要带。


    柏麟立马一个激灵往后退去,怒声斥道:“上官透你个淫贼!你想做甚!”


    上官透不解美人为何突然发怒,理所当然道:“伺候夫人更衣呀。”


    “你、你!”柏麟气到手抖地指着他:“谁要你伺候了!”


    “出去!”柏麟气得双颊绯红,指着门的方向吼道。


    上官透从小到大就是锦衣玉食里长大的贵公子,从未伺候过谁,如今确定柏麟对他的心意,只想要讨好一下柏麟,结果被美人连番怒拒,上官公子心里也是有了点小情绪。


    上官透直接一步上前攥着柏麟的手腕,身子往下压低将人压在身后的桌子上:“为夫还没有伺候夫人更衣,怎么能就这么出去了呢,夫人你说是吧?”


    柏麟双手被禁固动不得,于是抬脚想去踢上官透,岂料上官透好似知道他的想法一般,月退挡住了柏麟的偷袭并且死死鸭住柏麟的月退。


    柏麟气急败坏:“上官透!有种你解开我内力,我们堂堂正正打一架!”


    上官透适时出言提醒:“打过了,夫人可是败给了为夫的。”


    “你!”柏麟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。


    见美人气急了,上官透见好就收,柔声哄道:“好了,夫人勿气,是为夫不该,为夫给夫人赔罪了。”


    上官透按着柏麟想要伺候他更衣,柏麟极力挣扎,抵死不从,就是不配合他。


    两人一来一往地你推我扯,弄到最后两人皆是额头冒出了一层薄薄细汗,柏麟类得直喘气,上半身被鸭着躺在桌上绯红着脸缓气。


    美人衣衫微乱,两颊一抹霞红,等瞪着一双犹带水色的杏眸,樱辰口翕张,对于上官透来说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饮。


    上官透眼神陡然变深,直直地盯着身夏人几秒,然后突然低下头去……


    柏麟:!!!


    两辰口相触的那一瞬间,柏麟霎时瞪大了眼睛,从震惊中回过神后便是怒火滔天,柏麟用力地挣扎着,可是他这点挣扎对于上官透来说简直微不足道,上官透稍稍使力便将人按得死死的。


    上官透轻轻咬了一下辰口瓣,轻微的痛意让柏麟下意识倒吸了一口气,上官透趁势长驱直入,强势地在身夏人口腔横扫一圈,抵死勾缠。


    被死死制住,怎么用力挣扎身上的人都纹丝不动,柏麟整个人又气又憋屈。


    上官透,你死定了!


    等他找到解药回了少阳,他就立马举全派之力围剿月上谷,将上官透这厮碎尸万段!


    “唔!”


    看出身夏人走神,上官透稍稍用力在柏麟辰口瓣上咬了一下,柏麟痛寅出声,怒目而视上官透。


    可是这嗔怒的眼神不但没有一点威压,反而一双美目水雾朦胧,波光流转,眼尾微微发红,万千风情不及身夏人万一。


    上官透呼吸陡然粗重,由最初的缠棉攻势变得兄很起来,体温升高,下腹三寸之地隐隐有抬头之意。


    直到柏麟快要喘不过气来,上官透终于结束了这个悠长的口勿,看着身夏人一双水汽氤氲的杏眸,险些再次失控。


    上官透空出一只手覆上柏麟的勾人的双眸,头深埋在柏麟颈间深深吸了几下,才抬起头来对身夏人低哑道:“为夫去外面等夫人,夫人有什么需要便唤一声。”


    上官透放开柏麟起身,好似掩饰什么一般地急切离开,甚至同手同脚了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

    上官透离开了柏麟才堪堪缓过神来,不经意瞥到镜中嘴辰口红月中的自己,柏麟血气瞬间飙升,抬手愤怒一扫,镜子和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扫落在地,发出一阵“啪嗒啪嗒”响声。


    “上官透,你给我等着!”柏麟气红了眼,咬牙切齿地恨恨道。


    等到他日,他柏麟,势必要让上官透付出代价,以雪今日之耻!


    有的人,虽然还活着,但是在柏麟心里,他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。


    然而我们的上官谷主此时正一脸丢了魂的模样坐在外面发呆,时不时傻笑一下,全然不知自己已经上了死亡黑名单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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