稻田捕鼠喵•🈲盗文抄袭偷梗

366121195。十级颜控,唯爱柏麟和各路美人。凡是喜欢柏麟和天界合伙人的,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妹!蓝手红心一个都没给我点却还非要放鸽屁股的、引战的、拉踩的,我会直接拉黑。某鹅心亲略者粉别来找存在感,见一个拉黑一个。偷梗、借梗不标出处的,见一个拉黑一个。

[范玉×洛子商]愿如长风(重生)04

文前预警:范玉×洛子商,原著改编,君臣CP,小皇帝重生,黑化,白切黑,扮猪吃老虎,步步为营将太傅推倒囚禁强制等等。

PS:会有直接引用或者改编原著的地方,在此说明后便不一一列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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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 太傅,孤要亲你

  

  洛子商向来自律,一般卯时便会自然醒来,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觉就是睡到了巳时。

  

  门外候着的小厮听见洛子商起身的动静,赶紧进屋伺候洗漱。

  

  洛子商才要起身下床,突然扯到了大腿肌肉,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在地上。

  

  洛子商撩起亵裤一看,大腿内侧竟然无缘无故地红了一片皮肤,差点就要破皮的样子。

  

  洛子商满心疑虑,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然而他也没有空再去想此事了。

  

  因为问一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,向他禀报了外面的流言。

  

  洛子商听完后,先是召集了所有谋士,问他们有没有私下散布流言,谋士们也十分迷茫,他们原先还以为是自家主子咽不下这口气,所以叫人散布的流言呢。

  

  确认了事情不是自己的人做的,洛子商面色微沉,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金扇,眼中寒光乍现。

  

  片刻,他微微启唇,冷冷道:“去查一下,到底是何人所为。”

  

  洛子商举扬州财力鼎助黄河修缮,而顾九思为争夺黄河修缮的主管权打压洛子商的流言,一下在传遍了整个东都。

  

  原先钦天监预计黄河将有水患,此后每年都有决堤的时候,百姓们因此担忧不安,一时人心惶惶。

  

  直到后来洛子商拿出了修缮黄河的完备方案,才稍微安抚住了不安的百姓,而洛子商的名声也在东都百姓心中立了起来。

  

  如今东都百姓听闻这一流言,心一下子便偏向了洛子商这边。

  

  “这顾九思不是户部尚书吗?怎么修缮黄河的的时候他不出钱也不筹钱,还要洛大人出钱?洛大人不是工部的吗?工部的人难道还负责钱财的事?”

  

  “就是,听说这这顾九思以前可是出了名的纨绔,这样的人竟然一举成为了位居三品的尚书,而我们这些十年寒窗苦读的人,反而报国无门呐!”

  

  “顾九思是户部尚书,而他舅舅是户部侍郎,这户部都不知道是陛下的还是他顾家人的了!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。”

  

  “这其中受害最深的,当属洛大人了,千辛万苦才说服了扬州出钱,结果到头来功劳都被人抢了去。”

  

  “听说洛大人乃是大儒章怀礼章先生的得意弟子呢,陛下也是因洛大人的出身和才华才任命其为太子太傅,结果太傅当了没多久,就被顾九思伙同叶御史上书弹劾,据说当时朝堂上闹得可激烈了,最后还是洛大人不忍看陛下为难,自请去了工部,一下子掉到了区区四品的侍郎之位。”

  

  “洛大人身为名儒之徒,身负惊世之才,入朝效忠朝廷,却落得如此下场,简直是欺人太甚啊!实在是令人寒心呐!”

  

  “洛大人生性高洁,淡泊名利,乃是我们读书人的楷模,不该被如此对待,洛大人不愿意争,可我们却不能就这样看着洛大人被一个纨绔草包给欺负了!”

  

  “这位兄台说的在理,我们这些书生,虽不能舞枪弄棒,但我们绝非贪生怕死之徒,我一起上书请命,绝不能让顾九思这种蝇营狗苟之辈肆无忌惮地残害忠良!”

  

  “对!我们一起上书,为洛大人讨公道,也是为天下读书人讨公道!”

  

  流言愈演愈烈,已经有不少的读书人纷纷到京兆尹上书请命,还有一些文采斐然的书生直接写诗谩骂顾九思和抨击朝廷,言辞不可谓不激烈。

  

  对于事态的发展,除了范玉这边早有预料,所有人都被这流言砸得猝不及防。

  

  顾九思只觉是无妄之灾,是赤裸裸的诽谤、污蔑,他疑心这是洛子商已经反应过来玉茹的算计,所以就报复于他。

  

  什么洛子商生性高洁、淡泊名利?这是有多瞎才能说出这样的话?

  

  顾九思简直冤枉死了,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当天就进宫向皇帝诉苦和告状,矛头直指洛子商,非要皇帝给他一个公道。

  

  最头疼的当属皇帝,他原先的打算是,宣布黄河修缮主管人员的时候,直接以圣旨的形式将顾九思名字加上去,这样一来下面的人便是有异议,可事已成定局,也不能再说什么。

  

  让顾九思同洛子商一起主管黄河修缮一事,知道的人并不多,皇帝一下子便反应过来,自己身边恐怕已经被人渗透了。

  

  顾九思还跪在地上求着他做主,皇帝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,保证了会追查真相到底后,才终于把顾九思给打发走。

  

  皇帝疲惫地靠在背椅,看着桌子上成堆的奏折,心烦不已。

  

  他看向一旁的誊写旨意的范玉,想起几日前听人禀报太子下榻太傅府一事,面色不由凝重,“太子,你觉得此事是谁的手笔?”

  

  范玉一看皇帝表情便知,父皇这是怀疑他了,范玉稳住心神,故作思索状:“父皇,孤九思在流言里被无数文人批判,针对性很强,而洛子商明显是获益的一方,难道说是洛子商叫人散布的流言?”

  

  皇帝看他神色坦然,没有丝毫维护洛子商的样子,心里的疑虑顿消,想到自己方才对太子的不信任,微微有些内疚。

  

  “流言中的利害双方过于明显,这不是洛子商的行事风格,洛子商的手段若只这般水平,我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机地想着怎么收复扬州了。”

  

  范玉故作不解道:“那父皇的意思是,不是洛子商的手笔?那又会是谁?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?”

  

  皇帝眼神微冷,冷哼一声,“到底是谁,一查便知。”

  

  皇帝当即派人去追查,查来查去,一连查了好几天,都快要把整个东都掀了个底朝天,一时间,东都人人自危,生怕查到自己身上。

  

  查到最后,终于揪出了几个人,然而那几个人嘴硬得很,什么都问不出,刑部官员可是头发都要愁白了。

  

  最后交由诏狱审问之后,才审出来,这几人都是南汉刘行知的人。

  

  自此事情又更加扑朔迷离了,刘行知这样做的目的何在?

  

  如果只看表面,都会以为刘行知这是在帮洛子商,南汉与洛子商关系匪浅。

  

  但是若是往深处想,这分明是将洛子商推到了漩涡中心,一顶私通外敌的帽子就这么扣在了洛子商的头上,无疑是将人往火坑里推。

  

  皇帝看了结果,只觉头更疼了,这洛子商与刘行知到底什么渊源?

  

  刘行知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?

  

  是想让他怀疑洛子商,对洛子商心存芥蒂,离间大夏与洛子商,逼得洛子商转投南汉?

  

  是了,洛子商不仅仅是洛子商,洛子商代表着整个扬州。

  

  得洛子商者,得扬州。

  

  欲取扬州,先得洛子商。

  

  先前洛子商从太傅位置直接掉到四品侍郎的位置,想必心中已经生了嫌隙,他若是在这个时候问罪洛子商,只怕是真的要把人推向南汉了。

  

  如今看来,让顾九思与洛子商一同主管黄河修缮的打算,只能是作废了。

  

  范玉听闻刑部抓了几个人时,心中有些隐忧,等问了影一后知道被抓的不是自己的人,心头微松。

  

  只是没过几天后便听说被抓的那几个人终于招供了,是南汉刘行知所为。

  

  范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怔了一瞬,随即暴怒,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开了。

  

  怎么回事!怎么会和刘行知扯上关系?!

  

  明明是他的人放出的流言,怎么会变成了刘行知的人?!

  

  范玉又气又憋屈,一口气直直堵在心口,堵得他心脏又闷又疼,怒火无处发泄。

  

  前世,洛子商为了刘行知,把他当做踏板,把大夏当做垫脚石,如今所有人都以为是刘行知的人传的流言,洛子商这下只怕是对刘行知更加死心塌地了吧。

  

  “砰!”

  

  范玉越想越气,气得一脚踢翻了椅子,吓得东宫的人跪了一地,谁都不敢出声。

  

  究竟是谁!

  

  是谁把这件事按在了刘行知的头上!

  

  若是被他知道是谁,他必定将此人千刀万剐!

  

  ……

  

  当得知散布流言的是刘行知的人之后,洛子商的反应并不如范玉所想那样。

  

  听完下人禀报,洛子商当场气愤地摔了茶盏:“刘行知!谁要他多管闲事了!蠢货!”

  

  洛子商越想越气,在屋内来回踱步,许久后才稍微平复了怒火,“来人!备车!”

  

  马车在一处偏僻无人的小巷停下,车夫撩开车帘,洛子商从马车上下来,进了一间荒芜的小宅院。

  

  洛子商站在院中,冷眼睨着跪在面前的两名男子,冷声道:“转告刘行知,他若是在敢插手我的事,那么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到此为止!”

  

  那两名男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,不敢抬头看洛子商,虽然不知道洛子商为何突然来这里和他们说这些话,但是他们只是负责听从命令的,“是。”

  

  警告完后,洛子商便转身离开,却不是回太傅府,而是将车夫改变路线,去了一家酒楼。

  

  酒楼雅间里,洛子商一个人坐在桌前,桌上、地下横七竖八地都是喝空了的酒坛。

  

  洛子商怀里抱着一个喝空了的酒坛,踉踉跄跄地起身,步履摇摆地走到雅间的墙角边坐下,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窝在角落里。

  

  是以等范玉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,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。

  

  洛子商犹如一只受伤的小猫儿一样,缩着身子窝在视线微暗的角落里,紧紧抱着怀里的酒坛,好似这样就能获得安全感一样。

  

  范玉当真是又气又心疼,气他竟然因为刘行知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,可看见他那可怜模样,又不由心头微疼。

  

  洛子商,你真是好样的!

  

  范玉突感心中一阵无力,这算什么?

  

  他这些日子里做的那些事,遇到“刘行知”这三个字时,便统统都成了笑话!

  

  洛子商,你是不是非得逼得孤迟早有一天,真的把你给杀了才甘心?!

  

  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洛子商,范玉眼中怒火喷薄,拳头握紧了,又松开,又反复握紧。

  

  最终范玉走到洛子商面前蹲下,一把将人打横抱起,朝里雅间的小榻走去。

  

  范玉动作粗暴地直接把人扔到榻上,自己则坐在榻前,神色愤恨怨怼地盯着已经烂醉如泥的洛子商。

  

  榻上的洛子商似乎被砸疼了,小声地呓语着,神色迷茫地看向范玉,好似在问,为什么扔他?

  

  看着他迷茫又无辜的眼神,范玉直接气笑了,和一个酒鬼生气,那可不就是自己和自己生气嘛?

  

  你就是再气,对方也感受不到,甚至还无辜地看向你,不解你为什么要生气。

  

  “洛、子、商。”范玉咬牙切齿地道。

  

  范玉一把钳住洛子商的双腕固定在头顶上,附身整个人直接鸭在他身上,眼神发狠地盯着身夏的人。

  

  洛子商目光迷离地抬头看向他,好似不明白他又怎么了,那眼眸里水汽氤氲,带着一抹艳色。

  

  范玉喉结上下滚了一圈,突然低下头口勿住了洛子商翕张的红纯,动作十分急切和兄狠。

  

  雅间内水声啧啧,影一影二互看一眼,默不作声地一齐退到门外守着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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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皇帝心中的三大情敌:萧鸣、刘行知、柳玉茹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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