稻田捕鼠喵•🈲盗文抄袭偷梗

366121195。十级颜控,唯爱柏麟和各路美人。凡是喜欢柏麟和天界合伙人的,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妹!蓝手红心一个都没给我点却还非要放鸽屁股的、引战的、拉踩的,我会直接拉黑。某鹅心亲略者粉别来找存在感,见一个拉黑一个。偷梗、借梗不标出处的,见一个拉黑一个。

【范玉×洛子商】愿如长风21

文前预警:详见第十五章及其以前章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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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 至死方休


    幽州。


    一辆豪华的马车入了幽州城,在将军府门前停下,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车帘,一个玄色锦服的男人从马车上下来。


    “周烨”下了马车后回身掀起车帘,伸出手想要去扶洛子商下车时动作顿了一下,最终把那只伸出去的手收回负在身后,只保持着掀帘的动作,看着洛子商下车。
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我特意命人做的扬州菜,也不知合不合洛大人口味?”“周烨”给洛子商斟了一杯酒后,语气状似客套地说道。


    洛子商拿起筷子象征性地品尝了几口,地道熟悉的味道悦然舌尖,眼中不由划过一抹讶然。


    这味道,倒是像极了他在扬州时经常去吃的那家酒楼的味道,像到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一般。


    洛子商浅尝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,看着坐在对面的“周烨”淡淡道:“洛某有一事不解,不知周少将军可否解惑?”


    “太……洛大人尽管直言,我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
    洛子商指腹摩挲着酒杯边沿,看向“周烨”的眼神别有深意:“洛某很好奇,究竟怎能样的原因,能够让周少将军不惜与我联合,背刺叫了十几年父亲的义父?”


    “周烨”神情没有一丝意外,仿佛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一般,他默了片刻,沉吟道:“我给洛大人讲一个故事吧。”


    十五年,周高朗便已是幽州军中名声响亮的一员悍将,与范轩同为幽州前太守姚政望的左膀右臂,范轩文职,周高朗行军,在幽州征战百场,未有一败,乃一国杀伐之利器。


    后来姚政望“病逝”,范轩被众人举为新的节度使,而周高朗虽不为节度使,但是手中权力与范轩却是一样大,幽州基本就是由两人共同执掌,不分上下。


    姚政望死后,姚家一夜之间在幽州城消失匿迹,敏感的人都能猜出个十有八九来,但是却没有人敢提及,因为彼时的幽州已经是周高朗和范轩的天下。


    一次剿匪过程中,周高朗偶然救下了一个被劫匪劫掠的女子,那人即是周夫人,后来两人日久生情便顺理成章结为了夫妻。


    周夫人嫁给周高朗前其实有过一任丈夫,是个教书先生,但是她丈夫对她并不好,经常打骂她,她恨极了自己的丈夫,并且因着这个原因对周烨十分厌恶。


    后来这个让她痛恨的男人死在了劫匪手中,她终于得到了解脱。


    对于在这次遇劫匪之中走丢的儿子,周夫人厌恶极了这个孩子,自然不会去找他,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随周高朗去了幽州。


    后来周高朗知道周夫人还一个走丢在外的儿子,不但没有嫌弃,反而还派人去寻找下落。


    “周烨”嗤笑一声,神情略有鄙夷道:“周高朗倒是深情,只可惜真正的周烨哪里等得了那么久,他在被拍花子拐走的第一年就死了。


    姚家被周高朗灭门之后,我在姚家亲卫的护送下逃离了幽州城,一路上被周高朗的人追杀,途中和亲卫走散,后来被拍花子给拐了去。


    我和那个真正的周烨是同一批被拐的,我们被关在一起,所以我从他嘴里知道了很多关于他父母的事情,他死后我便拿了他的玉佩,冒充了他的身份……”


    月悬中天。


    因为届时要一同前往豫州,两人之间还有详细计划要商讨,所以洛子商便在将军府落脚。


    洛子商坐在桌前,桌上摆了棋盘,而他正在研究棋局。


    等了一会儿后,被派出去核实消息的问一回来了,将自己查到的东西事无巨细禀报给了洛子商。


    洛子商落下一子,抬眼看向问一:“这么快就查到了如此完整的一套信息?只怕是有人故意让我们知道的。”


    问一:“主子的意思是……这些信息是假的?”


    洛子商“啪”地打开折扇扇了扇,眸光犀利:“十有八九是假的。”



    问一大惊:“既然如此,那主子和周烨合作岂不是很危险!”


    洛子商却是摇摇头:“不,正因如此,我和他的合作才更安全了。”


    问一不解,洛子商继续道:“我之所以答应和周烨合作,是因为他说他与周高朗有不共戴天之仇,我并不在乎他和周高朗之间是什么仇,也没兴趣探究他说的故事是真是假,我要的只是一个和我立场相同的合作伙伴。


    周烨精心编造了这样一个故事出来,无非是想要我相信他对周高朗的立场,如此诚意,我哪有不接受的道理?”


    同一时间,将军府的另一边,“周烨”也同样未入寝,正听着手下汇报关于洛子商那边的事。


    南风:“启禀少主,洛大人派人查了当年姚家之事,只是……”


    南风话语有些犹豫,“周烨”直接说道:“只是太傅他突然就叫停了人,不仅察觉到了异样,并且还起了疑心?”


    南风低头道:“是。少主,我是否需要做些什么?”


    “周烨”:“不必。太傅已经相信我了。”


    南风不解。


    “周烨”起身踱步到窗前,负手而立眼神深深地望着夜色,似乎在透过夜色看某个人:“太傅从不轻易将十分的信任给予任何一个人,就算我真的是姚家遗孤,太傅也不会因此就信任于我的。


    太傅需要的从来不是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姚家遗孤,而是一个和他有着同样立场和目的的暂时盟友。


    我只要摆明了态度,拿出足够的诚意,无论我姚家遗孤身份是真是假,太傅根本不会在意。”


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东都。


    自从洛子商离开后,不知是整个皇宫都充满了低气压,就连整个朝堂和整个东都城都被笼罩上了一层阴霾。


    许是洛子商在的时候,范玉表现得太过随和和宽容,以至于让很多人都忘记掉了这位少年帝王本来就是一副嚣张跋扈、喜怒无常的性情。


    随着陆续有大臣或者宫人因一些不起眼的小事被范玉下令处死之后,众人这是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,这位少年帝王本来就是一头凶暴的狼崽,暴君本色才是他的真实样子。


    前朝大臣都如此小心翼翼深怕不小心惹怒范玉而招来杀身之祸,宫中的宫人自然是更加地如履薄冰。


    尤其是侍奉在正德殿的宫人们,平时甚至连一个大气都不敢出,就怕惹恼了范玉。


    知道其中缘由的宫人们,彼时心中只有一个祈求,那就是祈盼着洛子商早日回宫,不然这宫里的宫人就是没有被范玉处死,迟早也要被吓死。


    就比如范玉前些日子得了一盆洛神花,命人好生照看着,而今晨有一个小太监不小心浇多了水,便被范玉命人拖下去杖毙了。


    这些日子里,范玉肉眼可见的暴躁,前朝后宫的人都很不好过,被视为重点对象的萧鸣日子更是异常“艰难”。


    如今萧鸣总算是见识到了洛子商当时说的“或有艰难”是有多艰难了。


    范玉不止限制他自由把他关在太傅府里,还在吃食上面克扣和极度为难他,其实这本来也没有什么,毕竟萧鸣从前就是街头的小乞丐,早就习惯了缺衣少食、挨饿受冻的日子。


    但是。


    范玉他简直不做人。


    每天叫人给他送一些残羹冷炙就罢了,还特意命送饭之人在他旁边大鱼大肉地吃,一边吃还一边不断地跟他说:


    “萧大人,我说您也就别坚持了,你看看你吃的那个饭菜,给我家猪吃猪都不吃,您也别犟了,我要是您的话,我早就写信给洛大人诉苦,让他赶紧回来救我了……”


    萧鸣:……


    萧鸣无语至极,他甚至不由怀疑范玉脑子是不是有病,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?


    宫外萧鸣日子不好过,宫内王念纯的日子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。


    御书房里,范玉坐在桌前处理奏折,王念纯则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站在一旁,被范玉支使着给他磨墨。


    小孩子在长身体的年龄段总是很容易饿,王念纯站了一会儿便开始饿得肚子叫了起来,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地看向范玉。


    范玉睨了他一眼:“太傅不在,你,还有萧鸣,你们所有人现在在朕眼里,你们就是人质,若是三个月后太傅没有如期归来,朕就先杀了你们泄愤!”


    “所以,身为人质,要有人质的自觉,懂?”


    王念纯委屈道:“可是我饿了。”


    “吃,就知道吃。”范玉神色不悦道:“太傅都走了,你还想着吃!”


    被吼了一声,王念纯心里不由吐槽,是你自己没有留住师父,欺负我一个小孩子,拿我们撒气有什么用?


    不过最后范玉还是叫人下去准备了一些吃的东西过来。


    朕可不是心软,朕只是怕把人饿死了,太傅回来后会伤心。


    内侍很快端了一盘点心上来,王念纯伸出手就要去拿点心,手快要碰到点心的时候却被范玉给拍掉了。


    王念纯眨了眨眼睛,不解地看向范玉,范玉冷笑一声,将一张纸摊开在他面前,语气威胁道:“想吃?朕的点心可不是让人白吃的,现在就写信告诉太傅,说你们过得很不好,让太傅快点回来,写完才能吃,要是写不完,呵,那你连今晚的晚饭也别想吃了。”

  

 ……

 

 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密室中,一个美人长发披散地躺在广木上,三千青丝铺陈在枕席间,身子被一件宽大的外袍包裹住,修长的双月退若隐若现,劲间、锁骨处尽是爱昧的朵朵红梅。


    “吱呀——”


    密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,密室里瞬间通亮起来,一个身穿一袭白袍的男人缓步走近广木边,听得脚步声广木上的美人空洞无神的眼神似乎微微动了一下。


    男人伸手捏住广木上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向自己,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,男人指腹爱昧地轻轻摩挲着柔嫩细滑的肌肤,美人似乎受惊地蜷缩了一下身子。


    “洛子商……”叶世安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喉咙里发出一般:“就在今日,我拜相了。”


    洛子商没有任何反应,他眼神空洞无神,宛若一个没有生机的破布娃娃。


    叶世安也不在意洛子商有没有给他回应,他宽大的手掌轻抚着洛子商的脸颊往下,抚过修长的布满了口勿痕的脖颈、锁骨后顿了一下,然后手指轻挑便将洛子商身上唯一仅有的绿色外袍扯开来,露出布满了爱昧红梅的美妙身体。


    看着这具美妙的身体上布满了被他种下的专属印记,叶世安咽了口口水,顿觉口干舌燥,体温上升,三寸之地更是有一股暖流在涌动,看向身下人的眼神不由变得幽深起来。


    一片阴影罩下,叶世安翻身鸭在了洛子商身上,低头口勿住洛子商的辰口,在他口月空中放肆地肆掠、忝舐,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刮过口月空中的每一处。


    一边急切地口勿着,手上也不闲着,叶世安扯掉一把扯掉自己的月要带,用月要带将洛子商的双腕绑在一起固定在床柱上,便掰开洛子商的双月退,提枪直接如巷。


    封闭的空间里,米且重的口耑息声和被极力压抑着的痛苦申寅声交织在一起,不绝于耳,春色无边。


    青山环抱、白雾缭绕的一座隐蔽小院里,一缕晨曦照进卧房内,睡梦中的叶世安缓缓睁开眼睛从梦中醒来。


    叶世安做起身来,动作之间下身三寸之地湿冷粘腻的感觉十分明显,叶世安不由呆愣片刻。


    回想梦中场景,叶世安似是才猛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,眼中尽是愕然神情,整个人惊愕得仿若神魂俱裂。


    怎么可能!


    他怎么可能会对洛子商有那样的心思!


    不可能!


    假的!梦里都是假的!


    他明明恨极了洛子商,恨不得啖其肉、饮其血!


    所以,他怎么可能会对洛子商起那样的心思?梦里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他,不是他。


    叶世安坐在床上嘴里不停自喃着“不可能都是假的”,神情似是崩溃,又似是染上了一丝癫狂:“洛子商,是你毁了我,是你把我变成了这样,是你欠我的,所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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